啊啊啊强X 我不管 美得很【你走
啧啧啧这种霸王硬上弓的强x戏码一向是我所不耻的然而为什么碰上这两就能硬生生做出一股子陈酿已久的爱意来呢只能说冥冥之中他们就是要在一起的。(三观尽逝的我)
脑洞放飞的产物
这算车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猜?
绞尽脑汁写了三个晚上……
肾虚……
只是想开个车,没想到铺垫里的屁话这么多……【围笑】
所有的BUG都在我!
warning:有裴泽这个小贱人乱入……
注:写的时候宿舍里有个妖艳贱货一直在背后浪叫……叫的我毛骨悚然……
王天风本来不打算考驾照,但是没办法,他那个表弟裴泽不争气,竟给他惹事儿,小本本上的分儿不够扣,还在局子里蹲了俩晚上。
王天风去领他的时候虎着脸,回了家就给他抄了顿竹板烧肉,第二天人家揉揉屁股风光依旧。
王天风叹气,任命的去报了驾校,老老实实的去培训。
挤在一群年轻人中间的王大叔板着张比教科书还严肃的脸跟着比他小一轮儿的小伙刻苦学习了一个月,终于顺利拿到小本儿。
学员毕业的那天,教练小伙望着王大叔离开的背影热泪盈眶。
终于把这尊大佛请走了,这踏马气场太强大了。别人说学生在教练面前都是孙子,这回他倒是给学生当了回孙子。
王天风本来不打算开车,但是他的弟弟实在太能闹腾,而且不长记性。
第三次听到电话那头鬼哭狼嚎的背景音以及含糊不清的吆喝,王天风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
站在窗口吹着冷风思考了半天人生。
王大叔还是下了楼,发动了那辆马自达,绝尘而去。
王天风车龄不长,车技倒是不错,一路飞着开到了夜总会门口。
停在路边掏出手机,拨过去。
电话嘟了两声,接通了,那头喂了一声。
绝对不是裴泽的声音,但他懒得管。
白天得管学校里一帮个个想窜上天的小兔崽子。
回了家还得管一个大兔崽子。
他没好气地骂:“裴泽呢,让他滚出来。”
说完就挂了,甩了手机,车上靠太阳能供电的塑料摆花都这会儿了都在摇头晃脑。越看越气,抬手就给扔了,吓着路边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尖细的上海话飘过来:“咦……侬各个宁哦,哪能蛤丢么事个……”(你这个人哦,怎么乱丢东西的……)
对上那双能喷出火来的眼睛。
老太太立刻噤了声,把腿就跑,细细长长的小腿,蹿的飞快。
副驾驶的车窗里伸进来一颗头。
“是来接裴泽的么?”清脆的声音传过来。
王天风扭头,看到挂在人家身上烂泥似得弟弟。
“扔后座上。”
那颗头识趣地退出去。
后座门被打开,人被扔进来。那颗头的主人也跟着上来了。
“你上来干吗?”王天风阴着脸,跟裴泽混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
小伙子陪笑:“大哥,我好歹把你弟给扛上来了,您就不打算捎我一段?”
王天风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小伙子搓搓手,友好地伸过去:“那什么,大哥我叫明台。”
王天风挂挡,松手刹,一脚油门踩下去,把小伙子狠狠甩在车后座上。
明台不是不想回家。
他是有家不能回。
自从他大哥二哥恩恩爱爱在一起之后,他那个大姐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跟在屁股后边撵着他找对象。
明家是个有钱人家,想联姻的能从他们家门口排到中环。但明台不喜欢,说太俗气。
他姐说,有本事你倒是找个不俗的啊。
明台没本事,所以他断绝了一切外界联系,在夜总会混日子。
就在大姐满世界找弟弟的同时,狼心狗肺的明台碰上了裴泽。
一看到这人,两眼都发直了。
啊呀,这个人真好看呐,妖而不艳媚而不俗,是个尤物。
明台爱好广,涉猎深,只要看对眼的,男女不限。
明大少爷心怀不轨的蹭过去了,搭话,灌酒,聊天。气氛正好,节奏正好,情绪正好。
电话就响了,裴泽没接,明台伸长脖子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事儿妈。
哦哟。
明台替他接了。
“你给我死哪儿去了……”
电话那头炸了一样蹦出声儿来。明台目瞪口呆,裴泽醉醺醺的替他挂了,脸上顶着两坨暧昧的红。
“没事儿,我哥。”
幸好是你哥。明台惊魂未定。
电话锲而不舍,欢快的铃声让他没法接话。
不得已接通了喂一声。
那边让他滚出来。
明台看看手机,再看看正入佳境的尤物,狠狠心跺跺脚,搂着细瘦的腰,把人架了出去。
造了什么孽哦。
日行一善,日行一善。
明台的身子跟着车身左右晃,幸好没喝多少酒,不然全给吐车上了。
裴泽就比较惨了。
扒在车窗上吐的跟个孕妇似得。
王天风停了车。
“让他滚下去吐干净了再上来。”
是你亲弟么?
明台气儿都不敢喘的把人带下去吐干净了再领上来。
车子开到老公寓楼下。
“好了,人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王天风面无表情的下逐客令。非常客气的没有用“滚”这个字。
明台明显不想走,开始用一贯的伎俩装可怜。
“大哥,你看我都帮你把人送到家了你就不能请我上去喝杯茶?”
“……”王天风不想说话。
“你看着大半夜的,荒郊野岭的,我一黄花大小伙多招人惦记,万一被……您说呢是吧……”
“……”要不要脸?
明台表示不要,一颗一定要在今晚发生点什么的热切的心噗通噗通的怂恿着他。
“这样吧,我付钱,算是借住你们家一晚上行吗……”明台都快哭了。
坐在二手马自达驾驶座上的王天风熄了火,终于向一叠笑得慈祥的毛爷爷低了头。
“只准一晚,人得你被。”
王天风昂首阔步头也不回的在前面带路,明台背着人苦不堪言地跟上。
客厅里明晃晃的灯光把明台照的一愣一愣。
他看看那张不省人事的脸,在看看那张刀都砍不进的脸。
他觉得需要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克隆的吧?
染了胭脂般的眼尾扫过来,明明含着怒意,却看得他心猿意马。
喝过水的嘴唇泛着光泽,像刚刚采摘下来的樱桃,比裴泽更新鲜更诱人。
明台看着他不停的倒水,喝水。
喉结上下滚。
捡着宝了。
这位事儿妈并不打算理他,水喝饱了就回房间捣鼓了一番出来甩了干净的毛巾和牙刷给他,转身去折腾弟弟。鞋子一拖,外套一扒,把人往被子里一塞,轻车熟路,一气呵成。
熟练的不能再熟练。
明台看得愣愣的。
好想鼓掌。
事儿妈的黑气太重。
明台决定先远离是非先把自己捯饬干净了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大体恤大裤衩浑身滴水的毛头小子捧着杯子坐在王天风边上看他改作业。
水滴答滴答。
王天风心里噼里啪啦。
他把笔啪地一放,掏了个吹风机给他。
“远点吹。”
明台挪开一步。
“再远点。”
明台挪了两步。
王天风看着满试卷的水渍无语望天。
终于弄干净了的明台顶着一头炸开的毛问:“我睡哪儿?”
王天风指指没他长的沙发。
明台不乐意了。
“我能不能和你睡?”
王天风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字正腔圆地吐出一个字。
“滚。”
明台更加确定了,就这个人,非他不要。
黑暗中的明台睁着两颗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离天亮还有六个小时。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生米煮成熟饭。
明台淅淅索索爬起来。
酒壮怂人胆。
打开冰箱,灌了两口二锅头。
红彤彤的明台上了王天风的床。
床上的人呼吸平稳,毫无防备。
明台爬上去,借着月光一点点欣赏他的眉眼,不放过任何细节。
他是老师。
明台就悄声地叫他“老师。”
王天风被压的难受,意识清醒的一刹那就被人吻住,一股辛辣从交缠的唇齿间弥漫。
裴泽能喝酒,他却是滴酒不沾,闻着都醉。
他睁开眼,却看不清东西,开了灯,只见一片斑驳的色块,像穿过万花筒看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他大概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他想阻止,却阻止不来了。
满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词:引狼入室。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他的额角。
明台睁眼。
看着枕边依旧熟睡着的人,神清气爽的起床刷牙洗脸。
终于打开了手机,待到未接来电的提示音全部跳完,才拨了个号码。
听那头的人好一通咆哮之后才笑嘻嘻道:“姐,不用给我介绍对象了,我已经找着了。对,非他不娶……什么……啥名儿啊?”
明台一手夹着电话,一手套袜子,单脚跳到书桌前,翻了翻试卷作业,在最底下找到那本土黄色的备课本。
标准的楷书着了三个字。
“王天风!”
这名儿真好听。
真霸气!
至于明台到底有没有拐到愤世嫉俗,清新脱俗,不和外面的妖艳贱货同流合污,直的比钢筋还直的人民教师王天风?
这谁知道呢。
说不定刀子嘴豆腐心,外表禁欲内里闷骚的王大叔就吃霸王硬上弓这一套呢?
裴泽表示呵呵。
终于有人把他哥给收了。
幸福的日子又像花儿一样绽放。
-end-
然后……我突然有了一个明台猫化的脑洞……
没救了,没救了啊……